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前面的人摇摇头。
“坏男人。你们这种什么都不承认、只顾着自己和挣钱的人,都特坏,蔫坏,别人还找不出把柄,再过几年绝对是个骗姑娘的料,一箩筐一箩筐地骗。”
又是句出格的话,但张沉适应能力实在太好,已经习惯了程声出其不意就要震他两下的性格,没在意,反而说了句:“没准吧。”
程声摇着头想,真坏啊这人,话里永远留两步,得亏那姑娘年纪还小,脸皮薄,要碰上个成熟点儿的,胆子大点儿的,人都上赶着送上门了,这人还要说自己不知道没准吧,真诛心哪!
可他想着这件诛心事,脑子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一个没忍住,在张沉背上笑起来。
他笑的动静太大,俯在人家后背一颠一颠,原本不想再搭理他的张沉都忍不住提醒他:“别笑了,灌一肚子风回去不舒服。”
程声果真不笑了,但在这阵晚风里忽然想到些别的东西,比笑更有意思,他脑子里悄然出现一道旋律,仿佛故意在这儿等着他似的,和朋克相去甚远,甚至连摇滚都不算,是那种轻柔的,他从前最瞧不上的抒情旋律。
程声忍不住凑到张沉耳边,不再咋咋呼呼,小声说:“你开慢一点,我给你哼首歌。”
张沉放慢速度,原本急躁的摩托车噪音低下来,程声贴着他耳朵轻轻哼了两句,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廓上,张沉听得仔细,没有一句歌词,只是段短短的旋律。
“好听吗?好听吗?我刚编的。”
程声哼完就迫不及待地问,可张沉对着建材店老板的女儿都能说出“真棒”,对着程声却只给了一个“还可以”的评价。
这让程声有点恼火,不情不愿地找起借口来:“我以前是玩摇滚的,抒情歌不是我业务范围,等我哪天让你看看真正的朋克乐,特躁,吓死你。你知道吗?我们学校可多姑娘喜欢我了,隔壁学校也是,赶着趟趴在我们排练室看我打鼓。你别不信,这是真的,还有人说我长得像那个日本明星呢,我操,你笑什么,是真的!”
在程声说话的间隙,张沉难得笑了一下,很短暂,一下子就消失在黑夜里。但还是被程声捕捉到,严刑逼供,问他:“你不会是嘲笑我吧?”
隔了几秒,张沉终于妥协,对后面的人说:“挺好听的,不是嘲笑。”
程声确定刚刚那是他真心实意的笑,于是心也跟着浮上来,心脏要跳出来似的往胸腔外面冒,他没头没尾地想,操,我该不是得心脏病了吧,严重的心脏病是不是要手术往心脏里搭桥才能治好?手术费得万八千吧。
他这样想,前面的人也不再说话,他们已经过了最后一个桥,快要到奶奶家了,周围的人变得稀疏,只有零散几个人,带着孙子孙女的老头老太太,在马路牙子上,坐着小马扎,扇着大蒲扇乘凉。
程声在这样有些美好的沉默中感受到自己那颗预计搭桥的心脏逐渐恢复平缓,可他又陷入下一个更令人头疼的问题中——他俩怎么都不像寻常朋友,可两个小伙子之间,除了朋友还能做什么呢?
在程声自以为是的前十八年里,他以为男孩和男孩之间的关系仅仅止步于插科打诨,按照对动物的理解,两个雄性待在一起,之间总会微微散发着一股暴力与竞争的味道,但他和张沉显然不是。
程声把整个人贴在张沉身上,两只胳膊束着他的腰,在一阵凉风中思考这个问题。他有点儿没心没肺,但偏爱琢磨这些有的没的,毫无意义又全是意义,譬如此刻,他就在颠簸的摩托上思考,他们既算不大上朋友,又不算别的关系,那他们到底算什么呢?
第6章又被发现了
到家已经快八点了,纵使张沉干活再利索,处理完那两片崭新的暖气片也花了一个小时。拧螺母,拆铝塑管,接热熔管,好大一会儿功夫才把两片新的安好,开总阀测水压,临近结束时不忘抬头瞥一眼蹲在旁边的程声,那眼神分明是,看你干的好事,两斧子下去别人要跑东跑西忙活大半天。
程声蹲在后面,看这套熟练的修理动作看得目瞪口呆,飘忽之中欣然接受这个不算太友好的眼神,反正他的目的不过是见到张沉活人,被剐几眼算什么。
临走的时候奶奶递给张沉八块钱,修理安装费,张沉这次接受得坦然,全然没有程声要给他钱时那副忍辱含垢的模样。他跟奶奶道了谢,转头也向程声道了声再见,把来时背的双肩包一提溜就转身下楼。
这声再见让程声怅然若失,这么普通的一声再见,好像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两个陌生人,没有丝毫特别之处。
他们是什么关系?一路上程声在想的问题,这一刻答案呼之欲出,两面缘的陌生人还能是什么,一买一卖的关系,连接他们两个的不过是根名叫生意的绳索,生意一结束,这根绳就要被抽走,中间只剩空荡荡看不见的空气。
程声看着人走下楼的背影,忽然就意识到这件事。
奶奶在旁边,刚把鼻梁上挂的老花镜摘下来,对旁边自己孙子脑子里转的东西浑然不觉,小声跟程声念叨:“人家孩子真好啊,要生在咱们家就好了,你大爷是没孩子,要是有这么个懂事还会操持家务的孩子不得乐疯了,我看人家小张脑子不比你差,要是在你大爷那柜子书里生出来,从小熏陶到大,指不定也能上清华北大呢……”
她一句还没念叨完,旁边的程声就忽然朝她大喊一声:“我今天晚上去张沉家住,您早点睡!”喊完不等奶奶反应就跑回客厅,从抽屉里抽出自己的钱包,一溜烟儿追着人下楼了。
程声跑出小区,张沉那时刚坐上摩托,拧着油门车把,嗡嗡响,准备回家。
这阵响动噪得人脑子都要开裂,程声在噪音中猛然清醒,原本打算拦住他的胳膊倏地塌下来——他拦住能做什么?人家握着生意的绳索,纯粹为生意忙,离了这活儿未必愿意搭理他。
张沉的背影在他思考的这阵时间里彻底消失,只留给他一排呛人尾气。
其实他离得远,远得闻不到一点儿奇怪的尾气味道,远得张沉根本没发现后面有人跟出来,但他莫名其妙地,还是闻到那股沾了机油的空气味道。
门口马路牙子旁支起个塑料棚子夜市,几个黑摩的师傅正围着张小木桌子喝啤酒。程声在原地只站了一小会儿,突然往外跑,他跑得太急,踹得上气不接下气,随便在摊子里揪了位师傅,手往刚刚张沉离开的方向一指,咳嗽着说:“师傅,去三钢家属院,跟着前面那个小伙子,快点儿!”
其他几个摩的师傅一听,立刻大手一挥,好像自己的事似的,朝那位被挑中的幸运师傅“哟呵”一声,催促他:“晚上活儿可不好接,快去快回,给你留两瓶啤的!”
那师傅笑呵呵,也不问追前面那辆摩托干什么,杀人放火挣钱就成,于是自然地推上他的弯梁摩托,载着程声朝三钢家属院出发了。
一路上程声也没去搂这位摩的师傅的腰,只规矩地抓着摩托两旁的金属扶手。晚上的路不好走,程声被颠得直晃悠,却还是倔强地不肯搂,甚至还把自己身体刻意远离摩的师傅。有几次急刹车撞到人家身上,程声皱着眉,艰难地把上半身直起来往后靠,脊背在后货架上颠得猛,硌出一道道红。
七零俞贵妃驯夫日常[穿书] 都市之影霸王 新婚(作者:半截白菜) 全球进化后我辞职去种田了 肉体运动会 我的初恋,发生在1928年的英国 她似神明[重生] 你的顏色 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 重生七零末:逆袭小辣媳 亲一下,求你了 然后,我们跳起了舞 撼天 嫖完就走 [闪11豪鬼]家族战争 竹马死后,我做春梦了 你来时星光漫天(1v1 sc) 你再看我(校园H) 穿越八零年代小娘子 八月夜
头号宠婚总裁的风水宝妻简介emspemsp关于头号宠婚总裁的风水宝妻她是新世纪风水师,逆天改命,算过去未来,一朝穿越平行世界,谱写新一世的商界传奇!他是严氏集团掌舵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狠辣无情,在商界拥有‘枭狼’之名。被他缠上,她无...
我儿子成了反派舔狗简介emspemsp关于我儿子成了反派舔狗当陈非凡穿越成了六十岁首富,发现自己的儿子竟成了一个反派舔狗,为了一个女人,将集团的资金,渠道,一个个送了出去,导致公司出现巨大的问题。更可怕的是,这个女人还是一本小说里的女主角,重生过来,就是为了让他们家破人亡,报前世之仇,自己这个舔狗儿子居然傻傻的往上凑?老爹,再给我签一个六十亿的合同,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滚!老爹,求求你,就让彤雯弟弟过来当总经理!滚!老爹,滚!...
1v1双洁女追男从校服到婚纱女老师×男医生暖甜小霸王×腹黑大冰山高中时,喻书眠的魂儿就被顾言之勾着到处跑。三年同桌,每天跟在顾言之屁股后面,无事就献殷勤。顾言之,你去哪儿我就追到哪儿!喻书眠发誓要翻身咸鱼变锦鲤!扬言要把这座大冰山拿下!迟早办了他!从南高追到了川大,从校服追到了婚纱,从学校追到了医院。那个夏天,顾言之拥她入怀,在她耳边低吟魅惑道是谁说要办了我?我说的,怎么了?!喻书眠开始怂了,看到男人微微勾起的嘴角,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撒腿就跑。现在想跑?已经晚了!顾言之将这只小绵羊一把拉了回来圈进自己怀里。将头埋进她的颈间,炙热魅惑的气息晕在喻书眠浅浅的梨涡上,惹得心中悸动。今天就遂了你的愿,任你处置。等等她怎么觉得好像中计了?顾言之这只老狐狸向她压来,不给她留喘息的余地,吃干抹净才罢休!PS甜中带小小小刀!男女主智商在线双学霸。书名又为与心上人势均力敌如果您喜欢顾医生的小霸王又飒又暖,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机械与蒸汽共处的世界,谁会是那个领头羊。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当超凡来袭,谁又能独善其身。当理智被疯狂吞没,你有事谁?我们是守护者,也是一群时刻对抗着危险和疯狂的可怜虫。天使收起翅膀,黑夜转化为死亡。谁又能在末日下泰然处之?主角穿越诡秘,开启一段不一样的成神之路。(欢迎加入书友群498715989)如果您喜欢诡秘从天使开始的超凡之路,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方雷子婴重生,她决定彻底改变曾经所经历的一切,不再谦和有礼,不再以德服人,更不再做一个眼瞎到把渣男当王子,为他牺牲宝贵生命的女战神,她要开个小诊所,当个小医生,没事治治病,闲来撩撩人。※我亲爱滴老婆,门口来了个自称九劫散仙的五道真人,说想请你帮他渡劫飞升某总裁堵在大门口,一脸阴沉,死死拦着那个桃花眼直朝屋里瞅的五道真人,咬牙切齿。哦,叫他按照一万吨黄金兑换成RMB,五分钟之内打到我卡上。否则,这一单不接。五道真人汗好贵!如果您喜欢偏执总裁的天劫医后,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勉其心志,锻其筋骨,赞其行为,给其金手指,然后看其脸色,任其胡作非为天道你好,我就是你要找的第一高如果您喜欢补天道,别忘记分享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