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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混合蛇毒13（第2页）

空宁回答：“人类的本质吧，身体的主人。”

老人继续说：“灵魂是永生吗？”

空宁回答：“那要看什么是永生了?”

老人继续说：“下面的话注意听了。灵魂的归宿不在上面，而在下面。下面其实是上面。灵魂离开人体之后，它已经受到重力的作用。向下沉去。不论是人类的、动物的、植物的灵魂，都会向下。它们穿越重重障碍，在地心汇合。记住：不是上面，而是下面，下面其实是上面，此岸其实是彼岸。”

空宁品味着这些话，在地心回合，不是上面，而是下面，下面其实是上面，此岸其实是彼岸。

空宁这是有意识寻找自己的重力感。他只能通过自己触觉去寻找重力的方向。难怪溺水的人，在失去参考系之后，会误把反光的水底当作水面。

手术台上，唤醒手术正在进行。所有的安定类药物去除之后，轻微的刺激在手指和脚趾轻轻跳动，亲人的呼唤声，也在耳畔。

空宁有意识地动动自己的手指和脚趾。

空宁在梦境里，走出了那个温暖的小屋。回到白茫茫的雪地里，雪已经慢慢融合。雪壳化掉之后，露出绿色植物，依旧翠绿，生机勃勃。

站在雪地里的空宁，失去了方向。要往哪儿走呢？

呼唤声，越来越响起，最后如同雷声一般。转眼之间，空宁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寺庙，上面写着三个字：“雷音寺”。这时突然，一声“叮”铜铃的敲击音，响起。真是如雷官耳。一下子，感觉耳朵通了，空宁眨眨眼睛，醒了。

周围是熟悉而亲切的脸：父亲、妻子还有哥哥，还有一些医生样子的人。

“爸爸！”“我在哪儿？感觉睡了很长的觉。”

“少卿、哥哥，你们也来了。”

“我好像骑摩托车，摔了。”空宁断断续续地说。

“感觉有点饿了。”

少卿问医生：“医生，能吃东西吗？”

医生说：“喝点流质的食物，可以！”

少卿说：“米汤冲鸡蛋？”

空宁说：“好啊！加糖。”

虽然，刚才昏迷中醒了，空宁却觉得无比清明。

这时，在边上等了很久的军官，走到耀仁耳边说了几句，耀仁点头。军官，对大家说，请大家回避下。大家离开后，屋子里只剩下耀仁、军官和空宁。军官打开一台提箱式电脑，打开一个界面，上面是输入框，对着空宁说：请输入公界灵域的密码。

空宁看看军官，又看看耀仁。耀仁点点头，空宁思考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会儿，抬起双手，开始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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