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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岭刚刚回府,便得知那人已经送来了,正关在柴房。他快步走到柴房门口,却迟迟不开门进去,站立片刻后转头问丫鬟道:“枝梅,人是怎么送回来的?”
旁边的丫鬟见将军问话声音极轻,便也放低声音回话:“回将军,是从梁州买来的,只告诉是需要一个奴隶,旁人都不知是特意寻着的”
“嗯”,薄岭轻轻答应,挥了挥手让人都下去了。等人走完之后,薄岭才打开柴房的门。房中极暗,突如而来的光线让坐倒在角落的人眯起眼睛,他只能勉强看到一个人影,并不知来人是谁。薄岭倒是一进门就看清了人,那人瘦了、黑了,原本乌黑的长发现如今枯草搬的披散着。薄岭强忍着内心的汹涌澎湃,他如此恨这个人,恨不得生吞活剥,又如此渴望这个人,渴望这个人的温暖,他甚至想将人狠狠拥入怀中,求他再也不要推开自己。但是他知道,这个人再也不会对自己温柔。
角落的人木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合上了眼睛。薄岭看他对自己视若无睹,心中不快,故意冷声道:“梁州地势偏远,奴隶都用来做苦工了,倒是难得有这种样貌还看的过去的,不知用来暖床会如何。”
果然那人浑身一颤,缩了缩手脚,却未答话。
薄岭蹲下身,将男人的脸挑起:“虽然脏了些,洗洗应该还能用。”
男人低垂着眼不去看他,轻声回答:“奴才只是个粗使,做些脏活累活,这等事情怕是伺候不来,将军还是找别人罢。”
薄岭许久没听到过这个声音,自己的声音随着身体的强壮年龄的增长也变得粗犷起来。没想到这个人苦难了许久,竟然还是这样的声音,若是这声音再一次轻轻喊自己“子锐”,怕是
薄岭不敢再想,也未再言语,起身往外走。
走出柴房后命枝梅将人洗漱干净便去前厅处理公务了。哪知刚入夜,枝梅却来报那人挣扎的厉害,僵持许久,如何都不愿意洗漱。
“我亲自去看看。”薄岭跟着枝梅快步过去。他推开门的时候,那人正挥舞着不知哪里拿的木棍,不让周围人靠近。薄岭上前两三下夺过木棍扔在地上,然后走过去一把将人提起,连着衣服一起扔进木桶。
按住肩膀将剧烈挣扎的人狠狠按在桶里,明显带着怒意的声音说道:“莫不是非得本将军亲自帮你洗漱不可。”
果然,桶里的人一下不敢乱动,薄岭收回手冷声道:“我手头还有一些江湖郎中做的玩意儿,给你灌下去那么一星半点的也就省事的多了。”
隋琼自然是听明白的,楞在桶里一动不动任下人们擦洗摆弄。薄岭站在旁边细细打量,那人身形瘦弱了许多,肌肤上不乏擦伤和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想必做苦力的这段时间并不好受。他现在已经是被买卖过好多次的苦奴,不知道他历来的买主里会不会有人看中他这具身子,正想着,人已经洗好换好干净的薄衫。
薄岭上前抓住那人手腕就要往外拉,那人却死死向后拽着,不愿意同他一起走,薄岭不动神色的将手攥紧:“喜欢在这?也不错。”
说着,一手钳制着那人,单手过去撕扯那人的衣服。那人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拳打脚踢能挥舞的东西都朝薄岭身上招呼。薄岭单手去挡,然后脚下一扫将人放倒。薄岭蹲在摔倒在地上的人旁边,接着去撕扯那人身上的衣服,周围的人不知该如何反应,似乎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枝梅打了个眼色下人们便都悄悄退下了。地上的人像一条疯狗一样开始乱挥乱咬,想要打断薄岭的动作。终于,薄岭的手背让那人双手抓住拉倒嘴边狠狠咬了一口,薄岭气急,一只手从后面扯那人的头发,使那人被迫抬起头露出脖颈,然后单手掐住那人的脖子手上使了狠劲。谁知那人双手搭在薄岭掐住自己的手上,却不反抗了,倒像是真的想被掐死过去。
见他如此反应,薄岭却觉得好笑,心中想到:呵呵,如果当初没有被皇上所救,我真的被你送到了谢府,你说我是不是也会像你这样反抗然后在挣扎中被弄死呢?对了,并不会,因为你对我下了药,那药让我三天三夜都无法动弹分毫。你还能在我面前如此挣扎,可是我在那顶轿子中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万念俱灰吗?
想到这里,薄岭逐渐放松了手,那人开始猛烈的咳嗽。等咳嗽完缓和下来之后那人猛然快速的缩退到墙角,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似的,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将脸埋在双臂里。果然,薄岭站起来慢慢走过去,然后抬起脚狠狠的踹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薄岭又踢又踹的发泄着心中的怨怒。可是那人始终不吭声,薄岭走过去捡起之前从那人手里抢来扔在地上的棍子,然后一下一下的打在那人的腿上、背上、臂上,地上的人终于忍不住发出闷哼,随着薄岭的动作地上的人开始闪躲,薄岭见他闪躲的厉害抬起脚踩住他的一条腿,然后狠狠的朝那条腿上招呼,几下之后似乎腿被打断了,那人终于痛呼出来。听到痛呼的薄岭终于缓和下来,蹲下来俯视着他,然后伸手去拉那人的手腕,那人似乎已经被打怕了,手抽动了两下便乖乖的让薄岭拉开了。薄岭攥着他的手腕:“你似乎经常挨打的样子?每次挨打你都是这样抱着头保护自己的么?”
那人并不答话,薄岭便将手攥的更紧,捏的那人手腕生疼,却忍着疼不吭一声。那人手腕现在只有皮包骨,捏的越发紧硌的薄岭自己手疼。薄岭逐渐松开手,然后一把将人横抱起来就往床榻的方向走。
哪知怀抱里的人突然颤抖的厉害,刚刚生人勿近的气势颓然消散。伸出手一把搂紧了他,低着头浑身颤抖,压抑着的呜咽声随之传来,然后变成放声痛哭。
莫不是将他吓得太过了?薄岭暗自思忖,若是腿打断了也好,便可少了拷镣将人困在自己房中了。
走到床榻便将人放在床上,那人还死死拽着自己,薄岭抬起手将人拉开,捏着那人的脸逼迫他看着自己:“我可还没怎样呢,你倒先哭的跟个娘们似的,若是一会受不住了死在这里脏了我的床,你说你怎么赔我?”
那人并不答话,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眼底似是蒙着说不清的情愫,看的薄岭心头狂跳,就在薄岭以为这个人透过面具看清了自己时,那人先开了口:“薄将军看过了,可对这身子满意?”
薄岭一愣,心下嘲笑自己,这个人怎么会看清自己,不过是玩几年便送了人,怕是连自己的样貌也记不得了。谁知那人突然伸手搂住薄岭,在面具上落下轻轻一吻。薄岭一惊,一把抓住他的手。他脸上还挂着泪珠,眼中却已无水气,嘴角轻轻上挑,笑的像勾人的狐狸,引得薄岭万分的想去吻他。
薄岭将那人的双手捆在床头,又将双眼蒙住,这才取下面具在那人身上落下细碎的吻。那人轻笑:“原来薄将军喜欢这种玩法。”
薄岭听他一副见多识广的口气,心中不快轻声问道:“你玩过?”说着,游走的双手在敏感的地方画着圈,“刚刚还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一到床上就举止轻佻主动勾引男人,真是小瞧了你。”
隋琼咬着唇不再言语,双腿却随着薄岭的动作渐渐张开,露出自己脆弱的地方。薄岭看着他满身自己打落的伤痕,本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见他突然如此顺从,心中又怨恨更甚,开口讥讽道:“怕不是捡了个万人骑过的身子吧,没用药就这么浪”。说着,起身戴上木制面具“本将军还不至于饥不择食找一个烂货,明天再去买一个身子干净的罢”
“没,,没有”似乎是意识到薄岭要走,隋琼攥紧手指,强烈的羞耻感使他又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艰难的吐出细碎的话语,“没有让,,让别人过。”
薄岭一愣,自己都明显要放过他了,他反倒挽留似的说出这种话语。薄岭突然想起在隋府,自己拉着隋琼的时候,隋琼挂着笑让自己做给他看。
于是薄岭俯身解开捆绑隋琼双手的带子,却依旧蒙着眼,他在隋琼的耳边命令道:“自己做给我看。”隔着面具话语尤其冰冷,隋琼不知道薄岭是不是正在看自己,颤抖着手去打开自己没被人碰过的地方。
薄岭看他动作笨拙,看了一会便拨开隋琼的手。薄岭冰冷的话语再次响起:“还真是没有被人用过的样子,刚才你是想向我解释你没有被人骑过,但是骑过别人是么?”说着,薄岭压身上去。他不明白隋琼明明一开始拼命抵抗,怎么一到床上便如此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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