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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沉说:“随便吧,不太了解。”
于是程声就自告奋勇给他出主意,“不然你跟着我学计算机得了,连专业书都不用买,直接用我的。不然生物也行?国家大力支持生物工程呢,以后就业大概很吃香。”
说到专业这码事程声好像想起什么,兴致瞬间低下来,有些苦恼地说:“我毕业以后十有八九要出国念硕士,现在已经在准备这事了,你以后打算出国吗?”
张沉看了眼程声,反问他:“我连云城都没出过,你看我像能出国的人吗?”
程声觉得这东西压根儿不算问题,“成绩好可以公派留学,不花钱,真的。而且几乎所有学校都设五花八门的奖学金,再不济,没抢到公派的名额,靠着奖学金和兼职也能养活自己。”
张沉当然不知道出国有多少种他想不到的途径,但是听程声这么一说,心里又被点着把火,他这种人真能出国念书么?他从前想都不敢想,只觉得别随他爸去当工人、能尽快出了这被厂房煤矿填满的云城已算他人生大幸。
张沉是真的心动,明显得连程声也看得出来,他一直盯着张沉的脸看,看他原本垂下的眼睫毛明显抖动了一下,然后不可思议地回看程声一眼又低下头思考。
程声马上趁热打铁,“所以上大学这事是开端,你只要明年好好考,以后都不是大问题。”
昨晚的记忆就到这里,再多的事情程声已经记不起来,后面他们好像抱在一起睡着了,夏天明明那么热,身上冒汗速度比电扇第三档送来的风还快,但程声不嫌热似的非要粘着张沉,张沉开始还推他两下,说热,后来见这人压根甩不开也就随他去了。
张沉依然趴在窗台,看着楼下来来往往过路人想了很久,想昨晚程声说的出国计划,想满是蓝眼睛白皮肤外国人的街头,想自己从未坐过的飞机,飞机一出现他就不可避免联想到课本里出现过的非洲大草原和挨着赤道的热带雨林,飞机载着他穿过一道道实际并不存在的经纬线,越过广袤无边的深绿丛林、波光粼粼的海洋、擦着成片不知名的鸟类和海底巨兽飞过,带他去一个处处美好的新地方。
张沉把整个上半身都探出窗外,在风里又待了快十分钟,等身上热气在风中全消散才回头,这一回头把他的所有想象打得稀碎,目光所及只一个陈旧的十平米小房间。
张沉走回垫子旁,把还赖在原地的程声拉起来。程声被他拉得一踉跄,迷迷糊糊下地,和张沉一起把打地铺的床垫收拾好走去卫生间,等洗脸的凉水浇到脸上程声才感觉脑子清醒了些。
他俩洗漱完一起去了客厅,李小芸早就把粥和鸡蛋羹端上桌,一见俩人出来就笑:“昨天睡得那么香?张沉你可从来没睡到这个点儿才起来过。”
程声看起来比张沉和李小芸更亲,先接话:“我俩昨晚聊未来发展呢,一聊就停不下来,差点儿聊到天亮。”
李小芸不相信,看看他儿子,对程声说:“张沉能跟人聊天聊到半夜?他妈妈都没这个待遇。”
程声不好意思地挠头,“其实都是我在说,他就听着,偶尔接我几句话。”
李小芸看样子很喜欢程声,见他俩挨着桌子坐下来便一直逮着程声天南海北地聊。程声懂得多又话痨,还是稀缺的名牌大学生,自然讨家长喜欢,从小到大老程逼他看的书到这节骨眼全变成一茬茬新奇话题,唬起人来一愣愣。李小芸显然被唬住了,拍拍自己儿子的肩膀,啧啧感叹:“还是得上大学,你看人家小程的谈吐和知识面,跟咱们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你好好跟人家学着些。”
张沉瞥了眼对面小心翼翼对着鸡蛋羹吹气的程声,“嗯”了一声。
聊到一半时张沉走去厨房拿白糖罐和新勺子,先给李小芸加一勺,给自己加两勺,又问程声要不要加糖。程声不喜欢太甜的东西,反倒是看张沉给自己粥里加的两大勺白糖咋舌:“看不出来你喜欢吃这么甜的。”
李小芸正拌粥,一听程声的话就笑:“他看不出来的地方可多了,什么甜喜欢吃什么,总是胃疼还吃冰棍喝冰汽水,家里进两箱汽水他一个人能喝一箱,我和他爸只能抢剩下的。”
程声想起昨晚张沉说自己不喝冰的,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刚准备问什么事,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大门钥匙入锁的声音,紧接着进来个满面疲倦的中年男人。
程声好奇地往大门那边瞅了一眼,回忆起这是他回北京前两天来找张沉时碰到的张沉爸爸。
这让程声有点儿拘谨,粥还没喝就先站起来喊了声“叔叔好”。张立成看起来疲惫到极点,难得没露出从前那副谄媚样,只是虚虚地说了句“小程来了”就摇摇晃晃走进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但一只胳膊还坚挺地指着客厅李小芸的位置,语气差劲,“李小芸你给我进来。”
李小芸放下手里的碗站起来,朝桌子前两个孩子摆摆手,小声说:“我去看看,你们不用管他,好好吃饭。”然后就走去卧室,把门锁上,这一锁就直接锁到两个人离开张沉家。
卧室里不断传来吵架声,先是男人的声音:“人家老婆找到麻将馆,当着一帮工友的面让我管好自己老婆,老子从来没丢人成这样子过!”接着是一阵丁零咣铛的拉扯声,里面的男人又是难听地骂:“看你那脸婊子样,这也露那也露,好家伙,你看看全云城有几个女人家像你这样?快四十的人了,露脖子和腿给谁看?”
马上就是女人急切的喝止声:“外面有俩孩子在,你说这些丢不丢人?”
程声几乎是坐立难安地在不断溢进来的满耳脏话中吃完早饭,犹豫半天才开口:“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万一出事怎么办?”
张沉那时刚把碗筷一股脑放进洗碗池,回头看了一眼程声,说:“不用,他俩十几年都这样过来了,从来没出过大事。”
程声还是不放心,听着里面骂人的话心里不舒服,往那边探头探脑,去拉张沉的袖子,“哎你去看看吧,那是你爸妈!”
他本是好心,没想到原本专心洗碗的张沉忽然停下洗碗的动作,皱着眉拨开他的手,态度冷下来,“少管别人家务事行吗?”
程声愣了一下,下意识把手松开,小声说:“得,我又犯贱了。”
那边的张沉打开水龙头,把碗里的洗洁精泡沫一一冲干净,碗已经洗干净了,但水流一直没停下来,很久之后张沉才合上水龙头,叹了口气,说:“对不起。”
程声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样子,要搁以前有人这么跟他说话,他要么抄东西跟人痛痛快快干一架,要么就当听了个响屁,全不往心里去,可今天这种话从张沉口中出来偏偏叫他酸得发疼,他没法不在意,隔了半晌才妥协:“算了,是我犯贱,不知道界限。”
第14章街边一事
急迫承认自己的错误让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些。程声知道自己越线了,即使他恨不得踩过所有线直接走进张沉最里面那层,但显然这事只存在于他想象里,张沉把自己守得很紧,随便一点刺激都能让他竖起刺。
两个人在原地站了很久,站在隔壁卧室的争吵声中,他们给彼此一个缓和机会,等大家都把刺收起来才开始慢慢试探着再次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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