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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跑着穿过马路,冲进售票大厅,买了张站台票,匆匆跑到候车室,混迹在庞大的人流中,强压住心中的急迫,慢慢走进站台,登上那列火车。
不久,汽笛呜呜鸣响,列车猛地颤了一下,缓缓开动起来。我心中随之涌起一股酸涩,想起了父母和舅舅,想起了罗远征和冯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或者还能不能再回家。
我深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望向窗外,泪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流了下来。
列车快速驶出站台,几缕日光生硬地射进车窗,打在我的脸上,虽然很温暖,却让我觉得微微有些刺眼。我眯起眼睛,看着锦州城渐行渐远,逐渐在泪水中模糊起来,一阵无以复加的悲伤涌上心头。
由于心情极度烦乱,我始终抱着肩膀,背靠车厢,闭目养神。身下是车轮磕击铁轨发出有节奏的震荡,耳边是车厢内嘈杂的人声,我只觉得脑袋里面似乎有一根细细柔柔的针,沿着血管四处快捷游走,不断刺痛着我的每一条神经。
两个多小时后,列车速度渐缓,终于驶进了沈阳站。听到报站声,我才如梦初醒,赶忙下了列车,顺着乱哄哄的人流走出站台。
站在沈阳火车站广场,无数旅客从我身边匆匆走过。望着周围并不熟悉的景致,我使劲咬了咬牙,在心里默默地说:我来了,我一定要找到你们。随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和平区三好街电子市场,买了一部新手机和一张不记名的神州行电话卡。
沈阳作为省会城市,比锦州要繁华许多,触目皆是高楼大厦,路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在这里我对地形不熟,连街道都分不清,完全两眼一抹黑,单打独斗肯定要吃亏,必须找个当地人从旁指引协助才行。当年的警校同学倒是有几个,关系也都挺好,可此时我已负案在逃,成了通缉犯,又敢去找谁呢?
我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把熟人在脑中挨个过筛子,突然想起一个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绝对是最佳选择。
我兴奋地掏出手机,尝试着拨打我大学同学,也是我这辈子最要好的朋友,现在就职于省公安厅刑侦总队的桑佳慧的电话。
真倒霉,桑佳慧的电话竟然关机了。这让我倍感纳闷,要知道,干我们刑警这行的,最怕临时出案子联系不上,所以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是绝对不能关的,为了预防万一,平常都随身多带块电池。
我思索半天,还是不甘心,又打给省厅刑侦总队,谎称是桑佳慧的亲戚,家里出了急事,现在联系不上她。接电话的人告诉我,桑佳慧前些日子去外地办案,一直没回来,你改天再打吧。
揣好电话,我重重地叹了口气,暗叹运气不好,看来眼下只能靠自己了。
我站起身,摇头晃脑的地四下瞧着,街道上人来人往,虽然没有谁对我注目,但似乎又都在监视着我。我不禁有些疑神疑鬼,反手摸了摸插在后腰的红木板,决定还是先找个地方将其妥善收好,若是一直随身携带,就算弄不丢,对我的行动来说也是个累赘。
我寻思着最好能找家银行买个保险柜,就拉住一个路人询问。那个路人告诉我,附近有家建设银行,在鲁迅美术学院斜对面,紧挨着鲁园古玩市场。
听说鲁美就在附近,我愣了愣,一时间心潮涌动,生出无数感慨。鲁美不光是舅舅的母校,当年创作全景画,也曾邀请该校多名著名学者与画家参与。我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找他们做调查。
谢过那名路人,按照他的指点,我穿街过巷,信步走到鲁美,看到有门卫盘查。出于谨慎,我没敢贸然往里闯,只是站在对面的一棵树下,默默地观察,盘算着要如何混进去。
校门口不断有学生进进出出,个个面孔稚嫩,神采飞扬,让我不由想起了年轻时的舅舅。看着看着,我恍惚起来,视线也跟着迷离起来,仿佛看到一个男子,腋下夹着画板,微笑着迎面大步向我走来。那容貌装束,好像是年轻时的舅舅,又好像是画作中那个酷似舅舅的战士。
再走近些,我猛地发现,他腋下那块画板竟然幻化成红木板,在日光下散射出淡淡的光芒。
我微微一怔,凝目再瞧,天晴日朗,一切如故。
胡乱想了半天,我最终还是打消了进去的念头,摇头叹气地来到拐角处的那家建设银行。刚要推门,借助玻璃的反光,我忽然看见旁边的鲁园古玩城,心中不由一动,何不找个明白人对红木板做个鉴定,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鲁园古玩城是东北最大的古玩市场,占地面积极广,堪比北京潘家园,主体是一条长街,两侧店铺林立,或高或矮,雕梁画栋,匾额鲜明,均为仿明清式建筑。虽然当天不是周末,但依旧人流稠密,显得热闹非凡。
我沿着步行街慢慢溜达,东张西望地寻找了很久,最终选定一家门面最为古朴,题名为汇宝斋的店铺,推门进去。
见有人登门,店主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上前来,热情地跟我打着招呼。那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年男子,颌下白须飘然,穿了件藏蓝色的棉布长袍,手中托着精巧的紫砂茶壶,很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当时店里没有其他顾客,我觉得机会难得,就取出红木板,谎称是祖辈传下来的,现在手头紧,急需用钱,请他帮忙鉴定一下,又掏出两百块钱作为酬劳。
老人放下茶壶,慢慢捋着胡子,笑呵呵地点了点头,却推开我的手,说了句举手之劳。随后他戴上老花镜,捧过红木板,眯着眼睛仔细端详起来。
足足看了五六分钟,老人抬起头,目光闪动,连声说好物件,又爱不释手地把玩多时,才慢慢告诉我:木板的底料叫镔铁红,是产于外兴安岭的一种稀少红木品种,平素极难得见。据他的经验判断,距今至少有不下千年的历史。表面那条象形龙纹确实是针刻而成,但镔铁红质地坚硬,不输于钢铁顽石,实在无法想象是如何刻上去的。针孔周边那些黑红色是一种具有高渗透性的油彩,侵蚀了红木木质。目前还看不出木板意味着什么,但就其精美程度而言,或许是古时装饰器具的某一块截取物,应该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
听老人这么讲,我脑子一阵阵发蒙,罕见的千年木板突现人间,上面又雕刻着奇怪的龙纹,沧海桑田的感觉实在太过沉重,距离现实更是远得离谱,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见我半天不吭声,老人误以为我在考虑,问我是否愿意出卖,还说可以出高价来收购。我讪讪地摇了摇头,随口编个理由回绝他,揣起红木板,慢慢走出古董店。
我双手插进衣兜,毫无目的地沿街缓行,心中暗暗思索:如果红木板真的距今有千年历史,而且采自外兴安岭,那刚好处于我国辽代时期。据我之前的考证,辽朝起源于东北,曾兴盛一时,宫廷贵族之间素来信仰佛教,大广济寺和锦州古塔均为辽人所建,看来这块木板极有可能是辽人遗留。但让人不解的是,舅舅又是怎么发现的呢?难道是当年采风之际,在古塔内部找到的吗?
不知不觉间,厚重的乌云飘过头顶,太阳被层层掩盖,天色逐渐阴沉下来,空中飘起细密的雪花,在北风的吹拂下窸窸窣窣地钻进领子中,随即化为冰水流下,冷得我浑身直打战。
我晃了晃头,两手拽起领子,琢磨着把红木板存进银行,再找一个小宾馆住下。转身快步走到街口,我刚要抬手拦车,一家小店吸引了我的目光。
其实小店的门面极为普通,跟其他店铺相比毫不起眼,主要是大门两侧悬挂着那副对联——“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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